啤猫

风闻有你

【柱扉】同体之囊


*病扉。OOC。慎入
*总的来说,想要表现的就是扉间在青春期没有树立正确观念,的糟糕后果。大家一定要好好接受性教育啊——。
*柱斑前提



我的身体里有一套闲置的器官,我为同胞之人预备它,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

男人真是一种丑而滑稽的生物,而柱间毫无障碍地接受了这一点。

扉间光着身子站在镜子前想。日光隔窗而来把他苍白的皮肤照得透明,浮现出一条条青色的血管。白天他是个得体正派的男人,而夜晚他的红眼睛如同鬼魅,可以看穿最浓厚的黑暗。他的兄长不知道这一切,他独立支撑着这个壮丽事业的里世界。

他此刻趟过走廊散落的件件外褂和里衣——不用说它们绝对是斑故意留在这儿给他看的(与其说柱间的偏爱有什么稀奇,不如说宇智波的登堂入室叫人士气高涨。“愚蠢的斑”。)——去叫柱间起床。

他的哥睡得四仰八叉,一条腿掀开了衣服下摆,展示出他那一大吊无力地歪在一旁的蛰伏的性嘂器。昨晚神气的器官此刻皱缩成一团睡着懒觉,扉间一脸嫌恶。说实话柱间和斑的性嚻事并不吵人,但他自己仍然辗转到凌晨三点。

一般而言,柱间睡得很轻。他只是用这副样子麻痹随夜潜入的敌人。当然,其中不包括他自己的弟弟。因此此时此刻即便扉间已经抬脚伸向了他脆弱的下嚻体他也毫无知觉……

“啊扉间,,你在干嘛……!”
“在看你这套不争气的玩意儿,什么时候才能生出千手的继承人。” 扉间居高临下看着腾地坐直的柱间。哥哥的生臦殖器官脚感很差,他小心玩味地拨动那东西。
“这么想生,你自己去生就好了嘛。”

扉间眼皮一跳。他的下腹又开始抽痛了。上周他刚做完那个手术,盆底还有一些血性积液,早上他重打了束腹带才过来。伤口的愈合消耗他太多精力,而他亦无法请辞旷班。

“……要是斑能生孩子就好了。” 柱间瘪了瘪嘴。

扉间错开了柱间的视线。
就像他不打算告诉柱间那些谈判的真实条件一样,他也将保守他在实验室里的秘密。这个秘密本该和他的另外一百个秘密一样将被他带入坟墓,但是他已经等不及了。
上周他在自己的腹腔里动了一个小手术,这个手术……为他编织了一套精密的器官。

(虽然那孕育过程务必是不完整且痛苦的,但这就足够了。)

扉间抬起头,他太久没有直视过兄长的眼睛,因为习惯于站在他的身后。
他的喉头动了一下。“如果我能生孩子的话……” 他说。

————

仆妇们都笑扉间的皮肤太白皙,只要有一点点脸红就会被抓个正着。

那时候他的兄长已经开始发育,下圞体像雨后的蘑菇一样不知不觉长出簇簇卷曲的黑色毛发。

他呆立在浴池边,看着蒸汽里这个陌生的、怪物一样的兄长。过不了多久,睾嘂丸激素将使他肌肉虬结,夺走他长手长脚的纤长少年身躯,他清亮的声音将阴阳怪气一段时间,最后变得污浊不堪。

他打小就从来不参与孩子们无聊的“比赛谁尿得远”的游戏,但此时他知道兄长不再纯洁了。看吧!总有一天他会把那根肮脏的、卷着乌云似的黑毛的东西稀里糊涂地塞进哪个阴䵻道里。情欲将蒙蔽他的双眼,他将再也不会对我言听计从做那些无可指摘的正确之事。

“扉间!”

柱间出声叫他,他头也不回地走了,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红透了,被柱间看在眼里。

晚了、晚了。


————


“如果我能生孩子的话……” 扉间几乎是祈求地望向他仁慈博爱的兄长。十二岁之后他再也没有让自己流出一分一毫这样的神情。他的手指以及略略缩起的肩膀、连同肚腹里那刚刚撑过排异反应的器官都在颤抖着。

“如果,我是说如果……”

而柱间只是直直看进他的红色双眼,轻轻摇了摇头。他甚至眼底带了温柔笑意:“扉间你别闹了。”

他想起童年的某天,扉间拉住他的手说:哥哥,你不要去找宇智波。
”为什么?”
扉间语塞。

那时这不听话的弟弟多可爱,还不知道找这样那样的借口欺骗自己。什么“宇智波生来携带邪恶的恐怖分子血统”,什么“宇智波都是隐藏得很好的反社会人格”。那双湿润的、闪避着的细长眼睛,被柱间爱怜地注视着,化成了一汪泥潭,载着一个绝望的形象,摇摇晃晃的摆渡船从地狱走了一次。那从手术台上挣扎起身的身影,那因疼痛而蜷起的白色脚趾,他全都看过、看着。

如今他终于不忍再看,抬手捂住了那双眼。“扉间你小时候就很讨厌我啊……”

他爱世人,近乎残忍,因为天地不仁。

扉间似乎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仍然抽痛着的身体。他颓然跪下,向前一扑,以近乎虔诚的姿势将脸深深埋进柱间下臦体茂密的毛发里贪婪地呼吸着。这个兄长和他没一处相像,是一个丛林般的谜,在外人看来扉间成熟持重,实际上每每是兄长娇纵他。他和他来自同一个子嚻宫,理所当然该是一体的。兄长什么都知道,并且一直都在。


“他什么都知道,并且一直都在。”
扉间不知道柱间喃喃着这句话。因为远远看上去,柱间只是茫然地抚摩着他银色的发旋,一遍又一遍。


——

我为同胞之人预备它,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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